Miss.south

备考ing,最近不会有更新致歉

「锖义」七年之痒

碎碎念:是双水柱。某种意义上有点迫害炭治郎哈哈哈。

锖义属于鳄鱼,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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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富冈义勇已经厌倦我了。”锖兔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下一秒就被烫的差点原地去世。

听到这句话的真菰停下手中的工作,狐疑的看着锖兔:“怎么了?你们俩发生什么了?”

锖兔顿了一会,似乎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在真菰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絮絮叨叨,从义勇独自出任务没有和他告别,到中午吃饭两人都凑不到一起,再到晚上的夜生活三番五次被义勇拒绝,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周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嗯,那还真是挺严重的。真菰严肃地点了点头:“不会是你欺负义勇太狠了让他有点不适应吧?”

“我哪有!”锖兔像是踩到兔尾巴一般炸了毛,“我们的夜生活一直很美好谢谢!!”

“哦,”真菰看着锖兔一脸荡漾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谎言,“你刚刚还说义勇拒绝了你。”

锖兔瞬间焉了,真菰难得一次看他吃瘪自然没有安慰他。

她这两个师弟13岁通过最终选拔,14岁互相表明心意,一直到现在21岁都没出现过什么太大的感情问题,这七年之间一直和和美美举案齐眉堪称夫夫的典范……

等等,七年?

真菰突然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锖兔,略显神秘的说:“你们不会……七年之痒了吧?”


另一边,富冈义勇和炭治郎并排坐在训练场的台阶上,他们刚刚进行了对练,短短几个月,炭治郎不仅学会了全集中呼吸法,剑技更是长进了不少,让义勇非常欣慰,但也让他有一丝丝难过。

一直以来都是锖兔在指导炭治郎剑技,这让炭治郎水之呼吸的动作里夹杂着不少锖兔的习惯性招式。而在义勇平淡的夸着炭治郎剑技提升很多时,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笑着说这都是锖兔先生指导有方。

锖兔,锖兔,义勇默念着这个名字,内心的苦楚慢慢弥漫。

不清楚为什么,锖兔这段时间非常的忙,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指导炭治郎的剑技,有些时候义勇想要约锖兔一起去吃饭,但锖兔只是歉意的笑了笑让义勇先去吃他一会就去。

一次两次还好,但时间长了怎么看都是敷衍吧?

直到有次义勇任务受了伤去蝶屋包扎,胡蝶忍笑眯眯的打趣道怎么没看到另一个水柱来陪同呢,该不会在什么地方偷着和别人约会了吧?

义勇知道胡蝶忍是在开玩笑,但这次他却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他沉默下来,包扎完他便回到了水柱宅邸,路过训练场时恰好看到锖兔在和炭治郎对练。

偷着和别人约会吗?

义勇仿佛五雷轰顶,直到炭治郎闻出他的气味往这边看他才狼狈的逃走了。是了,炭治郎虽然是他捡回来的师弟,但一直以来训练炭治郎的都是锖兔,炭治郎很厉害,天资不差又训练刻苦,锖兔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夸赞炭治郎进步之快,一边夸一边扬起满脸的笑容。

而且晚上回家也是倒头就睡,尽管任务很多但现在连最基本的晚安吻都没有了……

啊,比起他这种最终选拔躺赢,又是靠运气才当上水柱的人,果然炭治郎才和锖兔是一路人吧?

义勇一个人受伤了好久,满心惊慌的想如果锖兔真的不要他了该怎么办,还能做回好兄弟吗?就算分手了,他依然想待在锖兔身边,看着他幸福就好。

于是义勇最近也对炭治郎十分上心,一方面想要帮锖兔看住炭治郎不要让别人抢走了,另一方面想在炭治郎那边刷刷好感,好让自己以后也有那么一小点的地位。

“义勇先生?”炭治郎担忧的开口,从刚刚开始,他这位师兄就开始散发起忧伤悲凉等一系列苦涩的气味,压的炭治郎有点喘不过气。他轻轻拍了拍义勇的后背,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对了,炭治郎还是个温柔的人,如果锖兔和他在一起肯定会幸福很多。义勇心酸的想到。刚刚炭治郎是不是安慰他来着?那说明炭治郎还是对他有好感的那自己应该不会被赶出水柱宅邸留宿街头……

空气中似乎又多了点欣慰的气息。炭治郎看着义勇“呣呼呼”笑了起来,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七年之痒'是指两个人相爱第七个念头里会发生的一系列矛盾冲突,比如外遇,偷腥什么的。”真菰严肃的科普道,“你最近可得看住义勇别被坏男人勾引走了,七年之痒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平安度过,你们的感情绝对会更进一步;反之,你们二人就会分道扬镳、分崩离析,最终导致感情解体、劳燕分!!”

锖兔有些恐慌,就义勇那傻乎乎的样子,要是别人有居心被骗可是分分钟的事。他猛地窜出去恨不得现在就把义勇绑在家里过去这一年再说。

跑到训练场他瞥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刚想冲过去扛起人就跑,但他看到另外一个人时猛然止住了步子。

炭治郎非常亲昵的拍了拍义勇的后背说了些什么,而义勇听完后看向炭治郎,温柔的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炭治郎害羞一般收回了目光。

他呆愣在原地,愤怒、不甘以及嫉妒猛然冲了上来。

炭治郎被义勇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收回目光,但义勇先生仍然盯着他。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空气中又多了嫉妒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义勇先生?!情绪崩盘了吗?就休息这十分钟空气的味道换了多少次了,您别不说话只是盯着我呀喂!!

炭治郎欲哭无泪,突然,自己的信鸦如同救命恩人,不,救命恩鸟一般飞了过来,大吵着让他赶紧去出任务。

炭治郎噌地站起来,面对义勇90°鞠了一躬然后溜的没影了。

锖兔看着炭治郎走了,才从门口走进来。他压制住心中的怒气,一脸平静的站在义勇身边,“在和炭治郎对练吗?”

义勇点点头,只是盯着炭治郎离开的方向,小声的嗯了一声。

锖兔心中有火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发。炭治郎是个好孩子,非常天真善良的一个少年,锖兔确信炭治郎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坏男人。那义勇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义勇先变的心吗?竹马敌不过天降这句名言就要成真了吗?

义勇啊义勇,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从通过最终选拔开始,锖兔就发觉他对义勇存在那种心思,好说歹说磨了一年才把人追到手。锖兔一直觉得义勇就是属于他的,无论等多长时间,他都势在必得。

进入鬼杀队后义勇突然开始努力训练,其认真程度远不是以前可比拟的,甚至达到了几乎自虐的程度。锖兔看在眼里是真的心疼,每次帮义勇处理手上磨起的泡时都劝他要劳逸结合,但义勇非但不听,反而越来越努力。天赋不够努力来凑,就这样,他们两个人成了双水柱。

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义勇的表情越发简化,情绪不再写在脸上,也不会因为疼而哭起来。锖兔看着义勇的变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锖兔自觉已经将义勇了解得很彻底。

而现在,锖兔不得不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锖兔深吸一口气,他拽住义勇的手想把他拉起来:“义勇,跟我回去,我有事要说。”

义勇听到锖兔这么说突然害怕了。现在能说什么?分手的事吗?抱歉我没能早一点知道自己的地位,但我真的还不想和锖兔分开。

于是他甩开了手,坚定地摇头拒绝了锖兔:“我不。”

“啧,”锖兔觉得自己的怒火有点压不住,他真的很想和义勇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但开口还是有些生硬:“你到底想干嘛?”

义勇站起来,低着头没有说话,像是认错的态度让锖兔心情缓和了些许,他刚想摸摸义勇的脑袋,就被义勇的话打断了。

“抱歉,锖兔,我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说完就没影了。


接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义勇,锖兔把鬼杀队总部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他明白了义勇这是在躲着他,心中的怒火更大了。

怎么,是被自己发现了然后逃避责任吗?

锖兔的脸阴沉沉的,他气了好几天也同样开始了疯狂任务的行动,每次都搞的一身戾气回来,把后辈们吓得不敢吱声。直到某个夜晚回到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才突然觉得难过起来。

为什么他会第一时间觉得是义勇变心了?他就这么不相信义勇吗?

炭治郎是个好孩子,难道义勇不是吗?为什么他会怀疑义勇?当时自己没压住火气责备义勇,真是太不男子汉的行为了。

他懊恼的坐在床上,抱住脑袋自责起来。如果当时他能够和义勇好好谈一谈,那一切就不会是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听说了炭治郎受伤去了蝶屋的消息。听说这次任务一次性遇到了两个下弦,如果不是富冈义勇出手相救,怕是凶多吉少。

义勇回来了。锖兔无比确信。

锖兔直接来到蝶屋,急匆匆跑进了炭治郎所在的房间。胡蝶忍正在给炭治郎换绷带,而义勇就站在床边,听到动静抬头和锖兔对上了眼。

义勇看着锖兔焦急的神情——他甚至没穿羽织就跑过来了,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锖兔,抱歉,我没能保护好炭治郎。

锖兔大步走了过来,扯住了义勇的羽织,小心的问道:“你没受伤吧?”

义勇:?

胡蝶忍被这两个人烦的不行。一个柱面对下弦能有什么事?而且人明明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真正的伤员在床上躺着还没问呢,先来这里秀恩爱。

“炭治郎,你没事吧?”锖兔终于回头问道。

“没事。”炭治郎笑了笑,“谢谢锖兔先生关心。”

胡蝶忍笑眯眯的说:“两位水柱,有什么话可否到外面去说?”

“我先走了,让锖兔留在这里照顾炭治郎吧。”义勇没在意胡蝶忍的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胡蝶忍在心里又给义勇记上一笔。

“炭治郎有忍小姐的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锖兔一下子拽住义勇的手腕,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容,“我们还是出去别给忍小姐添乱了。”

几乎是连拉带扯的把义勇带回了水柱宅邸,刚关上门,锖兔就站在义勇面前,有点无奈的看着他。

义勇叹口气,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趁着锖兔还没说出那句话,义勇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才不至于那么难看,于是他开口道:“炭治郎是个好孩子,你和他在一起会幸福的。”

锖兔懵逼了。

没有听到锖兔的回话,义勇以为自己说中了,于是他继续说了下去:“一直以来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像我这样总是拖后腿的人肯定配不上你。尽管如此,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赶出去?即使分手了我们可不可以还是好兄弟?”

锖兔听到义勇哽咽的说出那些话,有点手无足措起来,他一时间有些混乱,僵硬在原地:“不是,谁说我要和炭治郎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把你赶出去啊?”

义勇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着到现在还要欺骗他吗?还是说在暗示自己要主动把东西收拾好?

“我明白了。”义勇抹了抹眼泪,心灰意冷地往卧室走去。

锖兔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在对方困惑的表情下狠狠吻了上去。他边吻边推搡着义勇往卧室走,最终把人压在了床上。

义勇喘不过气,发出几声闷哼,锖兔这才放过他。

锖兔依然留恋在义勇的嘴唇上,他轻轻啃咬着义勇的唇瓣,略微无奈的说:“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啊……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上了炭治郎?”

“难道不是吗?”义勇觉得有点委屈,“你每天都指导炭治郎剑技,还总是夸赞他,甚至都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了,晚上回来也是倒头就睡……”

“那是我们的师弟,你每次都拒绝和他对练,我不训练他谁来训练?”锖兔苦笑,“最近闹别扭的不是你吗?吃饭的时候自己缩在角落不肯过来,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了。”

“可是……”义勇还想挣扎。

锖兔再次吻了上去,堵住了义勇想说的话。他捧住义勇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听好了,义勇。我这一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就算是死了或者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一分一毫,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义勇看着那银色的眼睛,听到锖兔的话突然鼻子一酸,他重重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我也是,最爱锖兔了。”

“……要做吗?”

“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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